2009年5月31日 星期日

躲起來睡個覺

話說端午連節假,我一天都沒閒到,雖然在店裡一點都不忙,但是回家就覺得好累卻也沒睡好

不停的失眠阿。。。。
每天都要躺到太陽出現之後的之後才會睡著

我現在只想要躲在黑暗裡睡個好覺

2009年5月26日 星期二

很歪

悶了好久的台北市今天終於擠出幾滴水來。

從排練場到皮膚科一路不順暢。

閒晃在路上找不到回家的理由也找不到留下的理由,只好找一個安靜的角落坐著,等著。

打開網際網路和遠在家鄉的室友一起對陌生人指指點點:她畫著很濃的煙熏妝,她臉很大,但是她可能人很好之類的。

我只能喝著立頓紅茶坐看他們喝著紅酒譜著戀曲談笑風生。
心酸地笑歪。

我不想回家我不想回家我不想回家我不想回家

真的,我今天好不想回家

2009年5月25日 星期一

住在桑葚樹下

水湳在台中市北邊,因為位於盆地邊緣較低窪的地區,才得名「湳」。

我在水湳的雷虎社區出生長大,一直住到上小學,全家才搬到西屯路上的七期國宅。

水湳雖然在台中市裡面,但是卻不是一個有 “都市感” 的地方。至少在民國86年以前,水湳的雷虎社區還是充斥著有前院和後院的矮房子。每戶人家種的樹葉都比圍牆還高,從遠方看過去,每個矮房子都像留著不一樣的劉海。

幾乎雷虎社區的人都認識彼此,黃昏的時候老人們就會拿著凳子和團扇作在巷口聊天乘涼。放學的小孩們有些拿著石頭在地上畫好格子之後玩跳房子、有些騎著腳踏車比賽、有些拿著用好多橡皮筋綁成的繩子玩跳繩,一直到太陽下山,大家才會姍姍的回家吃晚餐。

我們家在雷戶社區住過好多個矮房子。不管我們搬到哪裡,阿嬤一定會剪一段桑葚枝在下一個家的院子栽種,每次都成功活下來;所以在雷虎社區的夏天,都是桑葚的滋味。而除了桑葚之外,阿嬤還種很多花花草草,和一些容易生長的蔬果,例如:地瓜葉、小白菜。晚上煮飯之前,阿嬤都會叫我到院子裡採收蔬菜。

雷中街25巷27號,是我們住過最久那的一間矮房子。右邊隔壁住個是兩個外省老太太,我們都叫她們王奶奶。我小時候以為她們是姓王的姊妹。後來才知道,她們是一個姓王的飛官的遺孀。丈夫過世之後,兩個人就如姊妹般的相互扶持過生活。

王奶奶家的門口有好多個保麗龍盒,裡面也種著小白菜、地瓜葉。我每天早上等娃娃車的時候就會看到其中一個王奶奶出來澆水。阿嬤跟我說:王奶奶她們的菜種的那麼水,是因為她們用尿液施肥。雖然兩個王奶奶都不會講台語,鄉音也很重。不過阿嬤還是會用很簡單的國語跟他們聊天(我的阿嬤後來上補校拿到國小畢業證書,所以國語還說的不錯),她們兩個生活簡單,但是看得出來她們很知足而且開心。不過在我們搬離開雷虎社區的前一年,其中一個王奶奶過世了。此後,我就再也沒有看過另外一個王奶奶出來澆水。

左邊的隔壁住個是 “肖耶”。雷虎社區裡的人沒有跟他們說過話,也沒有人去過他們家。
有時候晚上,從左邊的牆壁會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和一個男人怒吼台語髒話。這些哀怨又鼓譟得聲音一定傳遍了巷子,卻也不會有人出門一探究竟。

我看過那個女人幾次,蓬頭垢面而且不修邊幅,沒有辦法看到她真正的長相;致於男人,我只有聽過他的怒吼聲。雖然只有聽過他的怒吼聲,我就認定他一定是一個很可怕的男人,希望一輩子都不要看到他。

通常這個時候,肖耶家的兩個兒子就會在街上遊蕩。

有一天,肖耶家傳出比以往還要淒厲的聲音,肖耶的兒子又跑到街上,並且拿石頭丟巷子裡每一戶人家的門,也沒有人出來指責他們。我很好奇,想要到街上看看到底怎麼回事,阿嬤在後面抓住我的手,跟我說:哩要迄兜,哩勿通出去。我納悶的回到客廳看電視,也沒有問阿嬤為什麼。但是那天之後好像就在也沒有聽過女人的哭聲。

不過“肖耶” 家的兩個兒子跟我念同一間小學,小的那個還跟我同年級。仁愛國校就在我們家後面,走路大概只要五分鐘。我常常在上下學的時候遇到肖耶的兩個兒子,他們通常都在欺負附近的野貓或是破壞公物。我有點怕他們也有點同情他們。因為巷子裡的小朋友都不跟他們玩,還會在他們的後面大喊 “肖耶!肖耶的因那!你媽媽是肖耶!你們全家都是肖耶"。大一點的孩子有時候還會拿石頭丟他們。不管怎樣,小孩們總是跟他們保持一大段距離,即使要欺負他們的人,也只會用石頭或是彈弓從遠處攻擊,連靠近都不願意。

阿嬤知道社區裡的小孩會欺負肖耶的兒子。阿嬤都會跟我說: “我們勿通欺負別人,肖耶的因那很可憐,不過我們也沒有辦法改變什麼,那也是別人的家務事。”

我們在水湳住到民國82年,就搬到西屯路的七期國宅。搬過去新家一個月後,就傳來25巷火災的消息。一連燒了七間矮房子,包括我們住的那間。除了肖耶跟王奶奶之外,其他鄰居陸陸續續都在燒毀的地方蓋起了新式公寓,而肖耶跟王奶奶就像在人間消失了一樣。

幾年後(大約是民國86年前後),我跟阿嬤回去雷中街拜訪以前的鄰居。25巷的房子除了肖耶那間之外全都變成的公寓,最矮的也有四層樓高。肖耶的家仍停留在燒毀的樣子,門口拉起黃色的警示線,裡頭雜草叢生。我跟阿嬤站在警示線外,彷彿聽見幽遠而微弱的呻吟,不知道是房子,還是過去的男人和女人。

最近一次回到雷虎社區,是在民國94年的夏天,阿嬤過世兩年後。阿嬤的骨灰安置在水湳的淨願寺,我趁著暑假回台中,早上到淨願寺看看阿嬤,下午離開前就順便繞雷虎社區走走。
那是一個有微風徐來的午後,社區裡大部分的矮房子都已經變成公寓或透天厝。歐式和現代的磁磚取代了舊時代的花樣。大部分的房子為了擴充室內空間,捨棄了可以栽種植物的院子,因此植物也變得很稀少。而每條巷子都停滿了汽車和摩托車,分離式的冷氣嗡嗡作響,聽不見孩童玩耍的笑聲,也不在有老人圍坐在樹下乘涼。

我記憶中的雷虎社區,也許就在民國82年的那場火災,一起燒掉了吧。

2009年5月22日 星期五

水餃阿姨的鄰居-阿緊/唱歌在爐鍋

沒有宣傳的表演
還自己亂取名字
硬ㄠ客人幫忙打鼓

等等霸道行為

但是很有趣耶
下次你一定要來看阿
(以後都用阿緊好了!!!)

 

把低潮放進D槽















水泡,脫皮,癢。

躺在地上,躺在被子上,轉身,小貓,需要安慰,需要被安慰。
粉紅色的牆壁長滿眼睛,下輩子想要變成跳蚤。
如果太安靜的話會感到有點失落






只差一點點就可以鑽到你的瞳孔裡面
後來發現是誤會一場
那麼寄生在哪個河邊的小店 喝著咖啡找一點安慰 應該沒有犯罪




金鋼狼在我夢裡面吐出的種子長出來變成一根一根的電線桿
佛洛伊德就會說我陽具崇拜  只要一條一條的東西全都是陽具崇拜
真的是有完沒完耶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