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重新檢視 來與往的的呼吸,我在想:既然過去的氣息已不在,而成為真正的歷史。我們又何苦強迫分類於同一個選項?
我很久沒party,其實也沒什麼在過生日,喝酒的位址也只是隔壁的那條巷子;純粹對於酒精的攝取,和一個窩在朋友腳邊的理由。
不需交際,不需要打屁,不需要霓虹燈,兩百塊(在東區只夠一杯還沒加服務費)可以分給三個人喝。
這絕對不是性質不同的問題。
只是當你覺得女人貼上假睫毛是一種禮貌時,我還在找一種真誠溝通的可能性;我怎麼忍心讓你面對我沉默時的尷尬呢?
亦或是我已經把這一切稱為手段,甚至污名於此之上。
事實上,我沒理由沒資格,卻無法停止我的驕傲作祟:不由自主地不可一世的嗤之以鼻。
也許是我太扭曲了啊,封鎖了價值觀。
怎麼能怪你呢?
祝 星運大展
讀這些好過癮. 欸我們中間差不多是印度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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